《2021時間的朋友》
#為世界創造新的意義容器
羅胖提到現在各式平台越來越多,每個平台都是新機會、都有新紅利,外人會恭喜他做線上起家,豈不是到處是機會?
是也不是,他自嘲自己已經是一老漢,實在追不上這些新平台『難道我死的時候,手上還一堆小號?』
他轉頭提到2020年起每週三在北京商場外做收票分享會,門票一張850元人民幣。
門票數量有限,線下收費、線上免費,就賺錢角度一定不划算,為什麼他要做至這件事?
有次有一對父子一起到來,以為他們必然是得到APP得忠實用戶,一問之下,一個才剛下APP沒多久,一個甚至沒聽過。
那為什麼要花高價門票去聽一中年人說話呢?
父『我想讓他看看,靠讀書也可以這樣掙錢』
子『我想跟爸爸多相處』
因我而來,與我無關。
因為羅胖背後代表的知識變現可能性而來,但與羅胖本人無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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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衛鮑伊十幾年前曾提過的『所有線上音樂的收益都會變成免費的,音樂人最終要靠線下決勝負』至今音樂界的收益果然是靠線下的現場演唱會,而不只是音樂的線上播放。
知識界也相同,線下交流有更不可取代的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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例如小紅書app 讓人不只在手機上刷景點,也有了要衝去現場親臨實境、照張相、打個卡。一個產業鍊就形成了,民宿把住宿從過個夜賦予意義,提升到景點的層次。
而對地點賦予意義這件事情,會跨越時代,造就更大的意義容器。不只是GDP,也不只屬於創造與賦予的那個人或曾參與的那群人。所有不在那時那地參與的人,之後都可以在自己的時間自己的地點,參與這個意義的容器,為之增色。
就像武漢的黃鶴樓,本來只是個一般景點,但加上了崔顥的詩『昔人已乘黃鶴去,此地空餘黃鶴樓,黃鶴一去不復返,白雲千載空悠悠』之後,變成了傳唱千年的意義容器,參與中華文化的人的情感都可以放在這容器裡面。
一旦大型的意義容器被創造了,日後就算是李白,也只能摸摸鼻子設法在上面增色『故人西辭黃鶴樓,煙花三月下揚州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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線下的交流可以讓人與其他人互動,讓未來的人與此刻的人互動。藉由互動讓意義一層層疊上去,這就是種存錢罐的概念。每個人每一次的互動,就是往存錢罐裡面丟錢,最後變成一個巨大的錢筒,人人可以從裡面提領新意義。
透過像小紅書app 這樣的應用,每個人可以創造自己的九又四分之三月台,讓知識交流不只是在線上,人跟人的互動可以創造更深層的意義,讓知識變現在中國遍地開花。
…感想分隔線...
我個人認為這是羅胖今年用力最深的一段,說明得到app目前面臨的成長挑戰以及他對這些挑戰的回答:
放棄追求客戶數量與營收成長,除了得到大學這種大課外,舉辦更多輕薄的線下活動,追求成為文化現象甚至文化產業。
簡單說,他要把自己誠品化
我們都說誠品的商業價值不在那個書店,而是把書店做到極致後,周邊商場以及創造出來的文化產業相關產值,甚至是房地產都變得有文化氣息而可以賣貴一些。
羅胖講的商場故事與小紅書app不就是在告訴中國各地的商場經營者:來投資我吧,我會帶動更多有文化素養有花錢能力的中產階級去你那裡,去了就不能不消費,去久了你的市場區隔就出來了,久而久之賣出貴人一等的定位也是板上丁丁的事。
投資我,把你的商場變成有哈利波特魔法世界的環球影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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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他的商業眼光對不對,也不管這作為成功與否,我都敬佩這種說故事、說大故事的本領。把招商找投資者說出新高度。